曾经美国一颗原子.弹推动了日本的投降,可是现在科学议会掌握的原子.弹说不定反而会成为崩断教会理智的最后一根弦。
毕竟二者的社会背景完全不同,神权依旧笼罩着这个世界,皇帝、贵族依旧是统治阶级。
本来应该死在法国大革.命的拉瓦锡是死在教会手中。
这个世界疯狂发展的是科学,而不是社会学和哲学……或者说,后面二者是议会长的研究题材,所以并没有与投入科学家一般投入社会学家。
可是温特有着这个世界原型的世界历史,不够详细,但是足以让他明白现在的社会矛盾已经够多了,只要一把火就能点燃战争的火焰。
有些事情只会迟到,但是不会消失。
那么温特应该如何选择?
如同居里夫人那样站在战争之中做出贡献吗?
说到底,议会长自认为自己是人类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了,他们已经无法完美融入人类的群体。
人类是以传承而繁荣的文明,而他们以个体永恒。
他不觉得自己是神明,但是以人类的方式在人类社会中生活也不太合适了。
漫长的生命足够把朋友的后代送到绝种的那一天。
积极承认自己是人类的议会长现在孤独前行,只有那个计算机猫猫陪着他,不知道是人类孤立他还是他孤立了全人类。
完全不承认自己是人类的谢吾德就更不用提了,他看上去是最快乐的那个了,但是他绝对是孤立全人类的那个。
两个例子摆在他的面前,温特觉得既然无论如何都没法融入,那不如从一开始就孤独行事。
下定了决心,温特抬起头。
玛丽·居里看着他的眼睛,忽然紧张起来了。
温特笑了起来,只是眼睛里没有什么温度,虽然他的双手紧紧地扣住自己的手指,但是依旧坚定地说道:“吕戴安的灾难是我做的。”
空气仿佛凝固了一样,就连站在门口和自己生闷气的皮埃尔·居里都震惊地回头。
温特原本以为谢吾德会发言,结果他也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。
“温特,这不是能拿来开玩笑的事情。”居里先生严厉呵斥,“你知道吕戴安的事情死了多少人吗?我们还不知道你的强弱吗?是不是谁让你说的?”
最后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温特:“你是不是病了?”
温特还真不知道,可是他能猜到无论多少,都是不会是他想听的:“我不想知道。”
温特的指甲抠进手中的肉中。
居里先生还真是相信他,他都亲口承认的事情他第一时间就是帮着把锅给甩出去。